对于柳书瑶,姜七夜是肯定不能杀的,虽然这女人看起来能贡献不少修为。

柳玄问自认对柳书瑶亏欠太多,必定不会希望女儿出事。

千年来,灵初宫一直将柳书瑶当做牵制柳玄问的人质。

偏偏这幕后主导一切的,又是柳书瑶的母亲奚如烟。

柳书瑶夹在父母之间,处境有点艰难。

她自己的立场也是个谜。

这内里的情况实在是有点乱。

就连柳玄问都理不清,不知该如何处理。

姜七夜这个局外人,就更不好掺和了,也不想掺和。

他只知道,柳书瑶绝对不能死在自己手里,否则柳玄问肯定会跟自己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