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瞳躺在心理医院的治疗床上,明明睡得很安静,可紧闭的双目却在流泪。

蔺睿年站在一旁,心如刀绞,他的手一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简宜远仅为她进行了简单的治疗,便走了出去。

蔺睿年跟着他走出去,低声问他:“是不是很糟?”

简宜远叹气。

蔺睿年咬牙,唇齿间磨出一句话,“我就该弄死他!”

简宜远说道:“家庭的伤其实是最难治愈的,因为有血缘羁绊,渴望亲情是人的本能。”

“她的精神会崩塌吗?”蔺睿年担忧地问。

“我想应该不会,毕竟之前治了那么久,你想一想,清瞳在那个家庭里生活了十几年都没疯,如果不是催眠的影响,她的精神不会出问题。”简宜远说道。

蔺睿年刚觉得稍感欣慰,就听他继续说道:“但是今天的事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还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