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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鲁刻噎住了,心里想着,要是我说他不正常,他会不会一个承受不住又发疯,导致渔村的事情谈不成?

鲁刻握住詹二的手,万分坚定的道:“詹二公子莫要听人胡说,你很正常,一点不疯!”

呵呵,詹二苦笑出声,是什么都明白了,看着窗外挂着累累青杏的果树道:“……小时候,我看见三叔父披散着头发,穿着宽大露出胸膛的衣袍弹琴高歌,觉得三叔有种狂性美,又见他引经据典的怒骂别人,最后还被人称颂,觉得三叔很是威风,就开始崇拜他,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变成他了,可如今……”

“别如今了,詹二公子,往事如风,随它去吧,咱们如今得尽快谈渔村的事儿。”鲁刻快疯了,你他娘的别在这里追忆往昔了:“来人,赶紧把詹二公子抬去前院客堂,快!”

再晚等他又犯病,事情就谈不成了。

“是!”鲁家死士赶忙进来,把詹二抬走了。

詹二很难过,没一会儿又笑出声来,哈哈哈,看来,他在别人眼里果然是个疯子,是个笑话!

不过,不重要了,他想开了。

詹二想开后,心情有点好,是引颈高歌起来,唱着前朝的歌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