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昭明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拗,虽然知道自己输了,却还是问顾锦安:“我生于富贵之家,自小不做农活,要是此次县试名次低于你,定是输在第一场的说农论。某想问问,你的说农论里写了什么?”

顾锦安很爽快的把自己县试第一场所写的策论告诉他。

不仅徐昭明,在场的其他学子也惊了。

林地主家的少爷问:“策论试题是说农,难道不该写耕种?你为何写粮食?”

顾锦安笑了,反问一句:“耕种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粮食,我的策论虽然没有写如何改善水利、方便农人耕种,却是写了耕种之本。无论做什么事儿,结果都是最重要的,结果有利,才能利国利民。”

徐老爷子听完这话,是震惊了,心下叹道,这个顾锦安果然了不得,他的眼睛太毒,已经看到了耕种的根本。而这回写的策论,就是写的如何把一些看着无法下口的作物经过人为加工,变成百姓可果脯的食物。

单单只是这篇策论,顾锦安就是当之无愧的县案首。

徐老爷子算是服气了,徐昭明也服气,可他历来是骄子,被人奉承着长大,一时半会根本拉不下脸来跟顾锦安服软。

徐老爷子知道自家孙子拉不下脸面,一拐杖打过去:“今天你输了两回,安哥儿不跟你计较,你总该给人道个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