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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的空间更加狭小,夏怀瑾还不肯松开她,非要把她圈在怀里,程瑜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怕她一开口,夏怀瑾就问她这七年去了哪里,她要如何启齿,说自己坐了五年牢,又要如何启齿自己坐牢的原因。

时间静静的流逝,车厢里安静的能听见夏怀瑾腕表里秒针嘀嗒嘀嗒的声音,程瑜看清了那只表,是她当年送的。

那时候她还是一个穷学生,为了给男朋友送一件像样的礼物,偷偷的跑去打工,攒了几个月的钱才买得起一块五千块的手表。

她把手表送给夏怀瑾的时候,夏怀瑾的心疼比高兴还多,他一看到那块表就知道她背地里辛苦了多久,从那之后,她再没见他戴过其他表,纵使其他的表再贵再好,在他心里也比不上她送的。

程瑜没想到这块表这么耐用,已经这么多年了,它还没有坏。

顺着手表往下看,是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无名指上那一枚简单的戒指,深深的刺痛了程瑜的眼睛。

她猛然想起了夏怀瑾之前说过的话,他说他结婚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程瑜一把推开了夏怀瑾,垂眸难过:“你结婚了,我们……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