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的脾气咳咳咳。”

齐月宾没有说完,可皇贵妃的脾气,果郡王又怎会不清楚呢?

她和年羹尧兄妹二人皆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年世兰在意皇恩,可是婉柔并不在意啊。

私下里,婉柔同自己说过许多次,她不过是太后和父亲送进宫来,争权夺利的工具,皇上也并非真心待她。

她从未与皇贵妃为敌,皇贵妃竟这般容不下她。

“此事皇上也是受人蛊惑,王爷再是怜惜婉柔,也莫要冲动,否则婉柔妹妹便真是死不瞑目了。”

齐月宾三言两句,将乌拉那拉雯若之死,全部归咎到年世兰身上,引得果郡王与年世兰为敌。

果郡王深鞠一躬,“小王明白,多谢娘娘。”

“王爷终究是外男,进出不便,我虽在冷宫,到底也比王爷方便些,王爷日后若有想知道的,大可派人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