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彦成早有不满,一直忍着没说,这会子说起此事,他才嘀咕道:“最近发生那么多的事,先是兰容和明兆,紧跟着又是雯玉的矛盾,你一直都在为她们担忧,浑然忽略了我。”

他提及旧事,瑾娴还真就想起了一桩事,“你说得对,最近的确有很多烦心事,比如镯子那件事。”

摸了摸鼻梁,章彦成尴尬一笑,暗叹自个儿哪壶不开提哪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在为那件事生我的气?”

他不会以为她已经原谅他了吧?“那件事一直没翻篇,只是因为雯玉出事,才暂时没提。”

心虚的章彦成将责任都推给章彦安,“现在真相大白,章彦安自个儿都承认了,那镯子是他利用雯玉送给你的,我也没冤枉他。”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章彦成当时的态度,“可你冤枉我了!你认为我知道镯子的来历,你认为我故意瞒着你收章彦安的礼。”

“我那是被气糊涂了,再说你的话也没说明白,这才产生了误解,知秋说清楚之后,我就明白他的诡计了。他就是在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你若因此而恼我,那就中了他的计谋!”

瑾娴不耐反嗤,“你总拿他的心思做借口,他想些什么是我能控制的吗?你管他怎么想,你只要知道我对他没有一丝情意即可,可你几次三番的怀疑我,我的心是石头吗?就不会痛吗?”

瑾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章彦成又岂会不懂?“我知道,你对他无意,他再怎么折腾也是徒劳,你恼的是我怀疑你这件事,至于我为什么怀疑你,不重要。”

这会子他倒是分析得头头是道,堪称人间清醒,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