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宴客厅内。

苏政才端着酒杯,老脸笑得跟个菊花一样,礼貌客气地说道:“余署,这次如果没有你们领导在管理会帮忙说话,我们苏家这一关肯定是过不去的,所以,这一杯我得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啊!”

“老苏,你……。”

“余署,我必须得干了。”苏政才不容分说地举起酒杯,仰脖就干了二两半白酒。

余锦荣看着他笑了笑。

苏政才立马倒了第二杯酒,继续说道:“不管出于啥原因,我们确实是给管理会带来了很大麻烦,又闹罢工,又有工人被砍伤,这确实是影响不好,让你们领导跟着操心了。这第二杯,算我负荆请罪。”

说完,苏政才又干了。

余锦荣看着他,依旧没有动作,没喝酒,也没说话。

苏政才最牛b的地方就是,喝酒喜欢自罚,朴娼喜欢白嫖,两杯下肚,他已经喝了半斤了,但杯子落桌,他依然没有收手的意思,直接倒了第三杯:“余署,你救咱老苏家一命,那咱必须得表个态。以后苏家手下这八百工人,肯定是您指哪我们打哪儿,上层让回收瓶子,咱下面绝对不带收塑料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