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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安因此有些担心,私底下对顾锦里说:“鲁家一系里应该还有地位高于胡观主的人在,估摸着是那个人想要保住夏固。”

毕竟夏固虽然阴险狠毒,却是名满大楚的狂士,他在殿试交白卷,当众打脸大楚第一任皇帝的事儿,足以让他吹嘘一辈子,甚至在史书上记下一笔。

顾锦里却不以为然:“胡观主最好是站在我们这一边,不然鲁家一系定会后悔把夏固派来教导程哥儿。”

下毒、匿名告密,即使不能一网打尽鲁家一系,也足以让鲁家一系失去反扑大楚的机会。

别以为她不敢这么做,鲁家可没有养过她娘,她一家人可不欠鲁家的,对鲁家也没有感情。

顾锦安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这件事得好好谋划谋划,不能让鲁家的事儿牵连到咱家身上。”

……

冬至过后,天黑得早,如今是不到酉时天色就黑了下来。

呜呜的北风吹着,像极了恶鬼哭泣的声音,夏固躺在铺着厚皮子的床榻上,歪头看着院子,见院子里熟悉的早梅、奇石青灯竟然不见了,忙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