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庆忌给出的这种说法,鹿鸣的心中很是气愤。

明明是吴军先挑起的战端,可庆忌居然将脏水泼到他们越军的头上?

但,他是敢怒不敢言的!

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

虽说按道理,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可是庆忌此人,想来是不可以常理度之的!

万一庆忌一怒之下,让左右将他拖出去砍头祭旗,鹿鸣真的会欲哭无泪。

“吴王,战事之起因,尚未明了!”

鹿鸣暗自思衬一下,便道:“只是吴越两国,为联姻之国,素来友好,吴王无故犯我越国疆界,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