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微转,瑾娴借口道:“我还病着呢!王爷怎可胡来?”

“是吗?”章彦成狐疑的盯着她,“我怎么听知秋说,今日你并未喝药,已然痊愈。”

被拆穿的瑾娴干咳了一声,轻嗤道:“知秋这丫头,跟你说这些作甚?”

章彦成义正言辞地道:“本王关心你,自当勤加询问你的病况。既是复原了,你便该履行做侍妾的职责。”

螓首微摇,瑾娴纠正道:“应该是王爷履行做我男人的职责,而我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同一桩事,说法不同,感觉就不一样,“如此说来,倒是本王在伺候你?”

“那您也享受了不是?”

这话章彦成可不赞同,“真正享受的人是你,本王还得受累。”

“男人怎么能说累呢?您可是年轻气盛,不知疲倦的。”

章彦成暗嗤她躺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会耍嘴皮子,只管躺着哼咛,什么都不必做,当然不觉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