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书除了徒增奈何还能怎样?气呼呼把她请进去。

“喏,我可是忠人之托,这图拿到哪里去,谁都看不出纰漏来。”

渁竞天赞叹着举起来,对着光细看,这手感,这色泽,这墨迹的晕染,还有这味道。

“我爹也看不出来?”

张大人鼻孔出气:“你爹在古玩界排不到前头。这个,就是京里大玩也看不出来。”

渁竞天竖大拇指,倒不为金大人争辩,毕竟金大人也有过走眼的时候,考古这方面,确实不是强项。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渁竞天指着:“张伯伯做了修改?”

张文书不屑,别以为喊张伯伯我就不生气了。

“自然要改,你们小孩只知画着玩儿,几百年前的地名能与现在一模一样?况且山河地貌也会有些微改变。”张大人指着一处:“喏,比如这,有个横塔是有名,却是开国后当地官府与寺庙合建的,这不摆明了是假的吗,我能不改?我这样精益求精的人眼里可容不了沙。”

“改得好,改得妙,改得呱呱叫,张伯伯出马,首屈一指,我看谁敢说这是假的。张伯伯好生厉害,这样,我这就喊兄弟们整几桌酒席,给张伯伯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