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眼神疑惑,苏婆婆按了电梯楼层,对我慈爱的笑了笑,“奶奶画了一辈子的画,你知道什么最难画吗?”

我想了想,“人物吧。”

苏婆婆牵着唇角,拍了拍我的手背,“所以啊,画人都很难,何况是做人呢,偏偏有些人,总喜欢用力过猛,其实想让一个人喜欢上并不难,不需要你多聪明,多伶俐,多会长眼力见,只要你待人足够真诚,可惜啊,总是有人主客颠倒,舍本逐末。”

我明白了,看来苏郁檀是表现太过,买椟还珠了。

去到苏婆婆的衣帽间,老人家拿出改完的那件旗袍让我换上试试。

我接过旗袍,突然发觉这旗袍好像轻薄了些。

本想直接道出疑虑,转念一想,这是苏婆婆的衣服,要是有问题她肯定会率先发现端倪。

况且我上回触碰这件旗袍都是去年的事儿了,这都过去了小半年,我记忆保不齐会出现偏差。

对着苏婆婆期许的眉眼,我拿着旗袍还是去到最里面的更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