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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序此时的样貌仍是冷峻的，一双眼眸依旧沉黑如墨，周遭气息表明生人勿近。
然而在看向许意晚时，眉眼又会化冰，笑意明显。
事实证明，气质真的很重要。
许意晚看着他现在用的这张平平无奇的脸，忍不住感叹。
“师父再换个衣服就好了。”她道。
玄序点头，心念一动，身上的白衣法袍变成了黑色劲装，窄衣窄袖，倒真像个筑基修士了。
不过吧，就是他给其他人的那种压迫力还在。
“师父，收着点啊。”她稍微吐槽一下下。
有眼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高深莫测了。
玄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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