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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揉了一下女儿的头：“咋了嘛？”
张小鱼含泪道：“妈妈，我以后会听话的。”
“……小鱼一直很听话啊。”
张小鱼瘪着嘴，摇摇头：“我再也不惹妈妈生气了，真的。我也不会再捉弄老姑爷爷了。”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沈清秋莫名其妙地和张大山对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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