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如何?

沈诸梁冷笑一声,说道:“国太此言差矣。昔日我楚国武王曾曰:‘我蛮夷也,不与中guo之号谥’!”

“中原诸侯皆视我楚国为蛮夷,不与华夏一脉相承。”

“既如此,楚国又何须有诸多顾忌?”

“而今,庆忌君临吴国不过一年有余,威望日深,人心所向。”

“然则,其膝下仅有一嗷嗷待哺的幼子,近亲者,莫若季札、掩余、烛庸等公子。故,庆忌若薨,吴国必乱,即便不乱,吴国的新法亦是难以维系,一时自顾不暇矣!”

沈诸梁为孟嬴、熊轸晓以利害,劝说他们答应刺杀庆忌。

对于这样的道理,垂帘听政多年,久居上位的孟嬴自然能懂。

但,行刺庆忌之事,如何成功?

“沈卿打算如何除掉庆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