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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都不要？”
李乐摇摇头，神色拒绝。
燕雨三人心头一紧，脸上露出失望至极的神色。
“大师是觉得我们水平太差？还是技艺不精？实在不行，我们可以补偿一点学费，多的没有，但几十万联邦币还是没问题。”
交学费，这大概是燕雨最后的倔强了。
李乐笑了笑。
还是摇了摇头。
“大师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啊，大师，我们真的很想跟你学……”
燕雨急得都要跳脚了。
满是老茧的手，抓住李乐的手掌，恳请之意，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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