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跖看着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的范蠡,再瞧了瞧校场之上议论纷纷的吴军将士,脸上尽是骄傲自满的神色。

“范蠡,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是这般淡定,可真是让我盗跖佩服。”

盗跖冷笑一声,道:“不过,不管怎样,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盗跖,你已叛变矣?大王猜得没错,知人知面不知心,大王待你不薄,你何以叛吴投敌?”

范蠡云淡风轻的质问道。

“哈哈哈哈!吴王待我的确不薄。然,相对于齐侯开出的条件而言,吴王的这些许待遇,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盗跖恨声道:“范蠡,今日我便拿你的人头祭旗。”

随后,盗跖又站在高台的前端,看着校场之上的数千名吴军将士,振臂一呼,道:“将士们,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吴王刻薄寡恩,非人君哉!而今我已经同齐侯联络,愿尊上卿之爵,封地一县,世袭罔替!”

“苟富贵,无相忘也!我展跖能得此荣华富贵,自然也不能忘了你们这些曾跟着出生入死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