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在这时,易海贵眼睛一转,摆手让钱小二娘俩别吵,先听他说。

“我知道怎么收拾他了!”易海贵冷冷笑道:“咱们大周圣上奉儒道,以孝治国,咱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那便是一家人,每一个比殷泽年长的,都应该算作他的父母。

他殷泽不是丁字号伙房的灶火师傅吗,月晌不菲,又不愁吃喝,那他就有责任帮助扶持咱们同院的穷困邻里,把年长邻里当成父母赡养,把院里去穷苦小辈,当成自己弟兄般扶持。

今天已经跟他闹过一场了,不宜再生事端,等明天他上完工后,我会再开全员大会,以管院的身份命令他担负起这一责任。”

“好啊!”钱张氏当时就乐了,拍手道:“就该这样,那小畜生既然抢了我家小二的活计,那这畜生,就应该负责我们全家的吃喝。”

钱小二笑的露出后槽牙,钦佩的看着易海贵:“还是您老人家厉害啊,等明天,我到要看看那殷泽敢不敢不答应,狠狠,不答应,那他就是不尊咱大周圣上以孝治天下的规矩,到时候都不用去衙门告他,工坊里的卫所都不能饶了他!”

“嗯,既然如此,那便就这么定了,好了,时间不早,你们也赶紧休息吧。”易海贵说完就回了自己家,等明天他还要早起去给钱小二跑关系,必须早点休息。

可他走后,钱小二娘俩却淡定不能。

他们家的房子,正好在下风口。

好家伙,殷泽那炒鸡蛋的浓香,跟蒸鸡蛋的清香味道,那是一点都没浪费,全都钻他们家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