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我那个该死的侄儿让你来的?”徐娘坐在软榻上,眉目清冷淡漠。

白清浅反客为主,坐下道:“他是不是你侄儿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个。”

她蘸了茶水,在桌上画出那个图案。

徐娘嫌弃地撇嘴,“我看见了,你也不必再三跟我说,他不是被抓了吗?”

“对啊,我夫君抓的。”

砰!

桌上茶盏应声而碎,徐娘一手成爪,捏住了她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