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萧肃听从命令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贴心地替夜莫深带上了门,房间里恢复安静,夜莫深将擦拭完的毛巾放到桌面上,薄唇轻抿。

“哭能解决问题吗?”

沈翘的泪还源源不断,他替她拭了半晌还有,索性收回手指,冷笑道:“不甘心的话就反击,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沈翘虽然喝醉了,可是隐约听得到有人在她的耳边说话,但是说的什么她一句都听不清楚,只感觉头痛得快要爆炸了。难受之余,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却瞧见了一个颀长的身影在房间里穿行。

背景……好熟悉。

可,是谁?

眼皮好重,意识好沉,沈翘闭上眼睛,很快又昏睡过去。

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痛,第二天沈翘醒过来的时候脑袋依旧是疼的,疼得她捂着脑袋坐起身,看到满室的明亮,她才慢慢地冷静下来。

呆呆地坐了大概十秒钟左右,沈翘转身看向了夜莫深的大床。

他规矩地躺在那里,明显还没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