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了你那玩意儿谢罪?”文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还兴冲冲地告诉商礼,“你那作恶的玩意儿剁一根才两百块,也不值什么钱,但如果你真有这个决心的话,说不定我嫂子还真会原谅你。”

金明佑端起的杯子又无声放下,他默默将喉咙口差点飙出来的茶水费力吞下去,然后才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文玉,你个狗东西,你成心害我!”

金明佑咳得像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两手掐着嗓子,脸红脖子粗,触目惊心。

文玉瞥他一眼,没搭理。

他看向病恹恹的商礼,商礼蹙着眉,好像真把文玉的建议听进去了。

文玉呼吸一窒,急忙伸手推了下商礼的肩膀,“我说你别真什么都信,这样只会害了你,男人要是没了那玩意儿,那还是男人嘛!”

商礼垂眸,“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金明佑被商礼这一刻的心灰意冷给警醒,男人果然不能出轨,不然生不如死。

他劝商礼,“你就算真变成了太监,鹿溪也不会原谅你的,事已至此,要不你净身出户吧,把所有财产都留给鹿溪和孩子,这样你的罪孽也能减轻一些,虽然后半辈子穷困潦倒了一些,但这不也是你应得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