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伍兄,你何必生如此大的气,不过是一个寒酸武者罢了,就算是有些灵币,恐怕也是他毕生的家当了,你从国子监出来,身份何等尊崇,等这冀州一战过后,极有可能拜将封侯,前途无量啊!消消气,来,喝酒。”

平遥大军,中军大将营中,赵家嫡子赵文卓给伍云召斟满酒,笑道。

“赵兄,你还不知道我么,我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等气?何况还是一个狗杂种,要不是我手下的人跟丢了他,我非生撕了他不可,气死了我了!”

伍云召吞了一大口灵酒怒道。

“好了好了,一只臭虫而已,放心,若是被我等看到了,一定帮你直接打杀了他便是,在这冀州,我赵文卓,说了算!”

那赵文卓拍了拍胸膛道。

其下首,一众年轻武将,也都齐声应和。

“好吧,还是文卓兄你讲义气,比那眼睛长在后脑勺上的宇文成都强多了,他这家伙领了这次平定冀州战事的大将军衔,估计更不会将我们放在眼中了。”伍云召叹息一声道。

“宇文?”

赵文卓闻言,也是脸色一冷,‘提他作甚,他是我们那一届的龙门魁首,我们都不如他,这我们忍了,但是这一次,指不定谁能飞黄腾达呢,走吧,入营考核也快开始了,跟我一起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