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们讲故事的时候总爱喝几壶小酒,再嘎嘣嘎嘣的嚼一碟花生米。

大爷一开始并不愿意和他们多说什么,还是顾眠三言两语把他给哄骗了出来。

现在几人已经坐在了附近一个不大不小的馆子里,大爷美滋滋的坐在桌子前,连大门都不看了。

他夹起一粒花生米,扔到嘴里嚼不住地嚼,听的旁边宇文好几人都吞了口唾沫。

“要说这周光磊和赵汶啊,他们都在两年前没的,但时间隔了两个多月”

“先说这赵汶,赵汶死之前就不在这里干了,当时我们厂子里的人还以为他上哪发财去了,没想到还不到三个月就听说他没了”

“生死都是常事嘛,当时厂里的人听了这事虽然惊讶,但也没记太久”

“一直到两个月后和赵汶很好的周光磊也死了,才有人怀疑他俩的死不大正常,赵汶怎么死的他们都不知道,但周光磊死的可够蹊跷的”

“死之前总说有人敲他的门,还怀疑是我们干的,后来他半夜不干别的、净给人打电话,老头子我也接到过他的电话……”

“后来啊,我听说他死在了自己房子里,是躺在床上让电话线给勒死的,你说这怪不怪,一个大活人能躺床上让电话线给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