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陈玉安这种宦官之后,平日来国子监读书时都带着书童、家丁等随从,不入国子监,在外面撅着。

这些人都认识王海,一见王海来了就开心,因为他们很无聊,就指望海王喷武卒看热闹打发时间了。

陈玉安跑出来后,让随从马上去刑部给爹找来。

韩佑则是坐在凉亭里随意的聊着,三言两语间终于明白这群监生们为什么怕学官了。

天、地、君、亲、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只是一方面罢了,最主要的是学官掌握着学子们的“前途”。

学官们很少发怒,无非就是在课堂上给两下戒尺罢了。

整个国子监上百号监生,除了七位资历最老的老夫子外,还有一些年轻的学官都没什么存在感。biqikμnět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连监生的名字都记不全,一个人教授那么多学生,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较真。

爱学就学,不学拉倒,都是有背景的世家子,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年轻的学官就不说了,七位老夫子比较佛系,既不会有意讨好也不会刻意打压,反正又不是给我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