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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灵是被疼醒的。
具体是怎么疼醒的，她不知道。
只觉得上万只蚂蚁在自己身上爬，蚂蚁是小黑那种蚂蚁。
“水……”
叶灵微弱地轻声道，动动她干涸的嘴唇，好半天才挤出这么一个字。
此时她脸上的肿块依旧没有消，只不过比前一天好多了，至少没有那么狰狞。
叶空起身拧了一块湿毛巾递给叶灵，右手端着一只瓷碗，里面浅趴着半汪水。
“先把水喝了。”
“然后再擦擦脸。”
叶空微微侧着身，不想让叶灵看到他背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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