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嫔跌坐在塌上,六神无主道:“怎么会这样当初我也是好好探听过的,只说那任锦勤生来骨子弱,常年吃着药,但到底比只能卧床的世子好多了,宴席上见过也是斯文俊秀他为何私下如此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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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欣阳突然冷笑一声,说道:“母亲刚刚说的子嗣,便是他一生之痛。他为何要虐待那些年轻美貌的丫头,就是为了掩饰他身上的不足罢了。”

怡嫔猛地捂住嘴巴,不可置信道:“难道他?不、不可能!沛国公岂敢骗我!”

萧欣阳却欺身上前,抓着怡嫔的手疯狂大声笑道:“对!就如母亲想的那般,那沛国公嫡次子任锦勤,看着人模人样的,其实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他根本不可能与我圆房,因为他那玩意儿无用,无用!就跟那些太监一样,他是个跟阉人没什么不同的男人!”

“母亲你费尽心思,最后却给我选了一个和阉人没什么两样的男人!他既不将我放在眼里,将来也不会有子嗣,我这日子,这日子母亲你倒是说说我该如何过去,该如何过去啊!”x33

疯狂太过,萧欣阳身子一歪,从卧榻上直接摔了下去,摔得鼻青脸肿,发上金簪步摇散了一地,混着她的眼泪满是狼狈难堪。

她金尊玉贵,本该顺遂得意的这一生,为何会变成这样?从对卓煜的爱而不得起,难道就这样堕入地狱吗?

怡嫔还在发愣,听到女儿无法抑制的哭声,她摸索着上前抱住,半晌才跟着痛哭出声:“是我!是我害了你!我不该轻易听信他人的欣儿,是母亲害了你啊!”

萧欣阳死死地抓着怡嫔的衣服,又苦又恨,最终还是化为可怜的哀求,她吸着自己的眼泪哭泣道:“母亲哪怕是回到清念寺苦修,也别让女儿以后都过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求您了,想想办法救救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