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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盛,资质平平,非经天纬地、治国安邦之才,只有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执事而为,不朽之业,此等大事,还是由子厚你们去做吧。”

杨继盛听了朱平安的劝说,呵呵笑了笑,爽朗说道,晨曦未露,却一脸的阳光。

“师兄何出此言!师兄被贬狄道期间,兴办学校,疏浚河道,开发煤矿,请嫂夫人传授纺织技术,一改狄道蛮夷落后、不知诗书之风,文而化之,授而富之,深受当地各族人民的拥戴,尊称师兄为‘杨父’,等师兄离任时,狄道各族送于百里之外者千余人。师兄治国之才,窥一斑而知全豹。若师兄资质平平,那平安就是朽木一根了。还望师兄三思啊”

朱平安闻言,忍不住再次劝道,举了杨继盛贬谪狄道期间的成绩作为例子,劝杨继盛三思而行。

“子厚,我有自知之明,狄道所为,不值一提,且狄道弹丸之地,盛就已经倍感吃力、举步维艰了,更枉论治国济世了。”杨继盛笑着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不为所动。

即便杨继盛如此坚定,心如磐石,朱平安也没有放弃。

朱平安深知杨继盛弹劾后,结局如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么一位直臣走向悲剧。

“师兄,严嵩乃当朝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显赫,权势滔天,党羽众多,遍及朝野,互为犄角,又深得圣上信赖,此诚当今大势,不可戳其锋芒。师兄,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还望师兄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