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汾连忙护在了三师兄的面前,紧皱着眉头道。

“伯母,这是何苦?”

三师兄也是傻子,堂堂一个元婴真君,怎么连躲都不会躲呢?

芸娘泪眼涟涟,看着护在自己儿子面前的姜汾,话语间满是悲伤。

“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墨无迹,我竟不知你在变异峰里学了这么多年,竟然越学越心狠了。”

其他师兄弟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这句话,本能的就有些不太喜欢。

众人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该不该管。

“娘亲是说我心狠吗?”

墨无迹接过的小姑娘递过来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忽然勾起一抹笑容。

“娘亲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