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临时从酒局撤退,坐上最早一班赶往帝都的飞机,陆景溪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起飞前,她看到已经快凌晨一点,便歇了告诉连承御的打算。

等到医院见了大哥后,再告诉他也是一样的。

飞机降落后,她捂得严严实实,跟何欢一起去了医院。

凌晨四点,病房里亮着一盏温柔的暖光。

陆景肆自醒来后便没再睡,靠着床头闭目养神。

他知道,溪溪得知他醒了,无论在哪,都会回来。

他会等着她。

于是听到开门声后,便偏转过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间隔的几米距离,像是隔了好几年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