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汾都呆了。

伤人的是他,委屈的还是他。

这算不算倒打一耙?

“尊主几天都没有合眼了,上一次看到少主那样的情况之后,险些把所有人都给杀了,还是有人提议着要给少主积德,尊主才克制了下来。”

“他千里迢迢的去拿了万年寒冰,亲自为少主做了一副棺木,这冰寒冷,尊主冻得手都红了,皮肉和冰粘在一起,撕开一块血肉模糊,就这样,他还只说的只要少主没事就好。”

“奴婢跟了尊主这么多年,尊主向来是肆意张扬的,何曾如此克制过,他是真的将少主放在了心里。”

姜汾坐在床边,沉默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祈随玉,任凭丫鬟在耳边不停的念叨着。

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间精神了起来。

“他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