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小时之后。

林恩的肩膀上扛着自己o(x﹏x)o的昏厥的左萝,(▼ヘ▼)地向着巨像在之脑所住的方位走去。

因为是被扛在肩膀之上,头发和纤细的双臂都倒垂在林恩的背后甩呀甩呀甩,已经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意识了,显然就在不久之前,又刚刚经历了一段以人类的语言已不足以进行描述的异常的经历。

“都已经和你说了,左左,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自从上次被你人道了之后,脑袋早就给自己的细胞写了编程了。”

“你咔擦一刀下去,这个是没了,但那个不同尺寸的不就冒出来了吗?”

“毕竟这种本命的武器,脑袋肯定也是有备用的啊。”

之前的画面因为太过异常以及超出了人类的生理极限而无法进行有效的描绘。

左左o(x﹏x)o地吐着沫沫,道:

“你就这么欺负我吧,迟早有一天我要跑到遥远的地方去,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你这个竭泽而渔的凑脑袋。”

说出来的话已经是没有办法提起任何的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