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进入护卫军营地,华榉从车里出来,叫过一个士兵问道:“薛都虞候在哪里?”

“那边营房区,最后一间房。”那个士兵指着左侧说道。

华榉顺着士兵指的方向到了营房区最后一间房前,看到门口站着十几个士兵。

“华大人来了。”

看到华榉来了,门口的兵士立刻站成了一排。

“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华榉问道。

一个士兵说道:“回禀大人,兄弟们担心薛都虞候的伤势,又不方便全部来看他,大家就让我们来看看。”

薛元辉这一个月跟士兵们在一起吃、住、训练,跟士兵们建立了深厚的情义,所以他受伤士兵们都很担心,都想来看他,但几百人都来也不合适,所以就让这些人来看看,好回去告诉他们。

华榉点了点头,推开门,看到房里有很多人,关胜、孙安、宣赞、郝思文,秦东浩都在。

薛元辉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一个五十多岁,留着胡须的男子正在给他扎银针,这是护卫军的军医裴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