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一点,苏阿糗这样的人渣,连他一根脚指头都及不上。

一提起自己那位素未谋面的亲爹,陈别君眼里满满都是心疼。若是没有被苏家兄妹这样的阴沟臭虫惦记上,他的爹爹依旧还是耀眼的大邺将军。

想到此,他谩骂起苏阿糗来言语更加恶毒。

“苏阿糗,像你这种见不得光,只能一辈子生活在臭水沟里腐烂发臭的蛆,臭虫,除了妒恨命运不公,就是想着靠些旁门左道往上爬。说到底,你这些心思,不过是与你那低贱的出身一样肮脏龌龊罢了!”

“小畜生,我当年就该在你一出生时就掐死你!”

苏阿糗最恨的就是别人提及他的出身,陈别君却每句话都在提及,都在戳他痛处。他双眼阴毒的死死盯着陈别君,恨不得冲出去拔了他的舌头。

可他的手脚筋都被抽了,他现在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动不了,就等着他活着接受极刑。

“当年就该掐死我?”

陈别君嗤之冷笑:“当年你敢吗?”

他虽问不出这烂人对他娘做了什么,但他敢肯定,他当年对母亲来说很重要,重要到苏阿糗将近二十一都不敢轻举妄动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