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华吓得一激灵,连忙缩回脖子,在床边蹲坐好,一脸无辜地睁着眼睛:“娇娇你醒啦?”

顾尔笙黑着脸蹭掉脖子上的水渍,无语凝噎地看着像大狗一样蹲在床前的人:“你怎么又来了?”

镜华委屈地耷拉了眼帘:“我很想你,娇娇,一个月不见,你不想我吗?”

“不是很想。”顾尔笙头疼地看着这人:“师……阿镜,我这几天很累,想要睡觉。”

镜华眼睛一亮,凑了过去:“我陪你睡觉觉!”

顾尔笙毫不客气地叉开他的大脑袋:“不要。”

“为什么?”镜华委屈地看着她。

顾尔笙甚至觉得,如果他头上有耳朵的话,此刻一定是耷拉着的。

她诡异地升儿内疚感,仿佛自己在欺负一个乖巧忠诚的大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