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雪娘最近已经断断续续想起了几个画面。

她的爹爹应该是很尊贵的人,对她宠爱得很,但他很忙,每次记起,都是她埋怨爹爹不陪她。

还有一个人,她叫他二哥哥,他总是对她笑,长得俊美文雅,一身白衣,像天上的仙人。

那个世界与这里的完全不同,就算身边来来往往端菜倒水的丫鬟也穿着轻纱绫罗。

可那里又让人窒息。

她每次梦到或想到,胸口都堵得发慌,满脑子都在叫嚣着逃离。

她轻轻抽泣起来。

萧山的胸膛贴过来,“雪娘,别哭,你既不喜欢,我就不去做,只要你愿意,这辈子就只是我萧山的妻子,待在穷山村里,做一个普通村妇,行不行?我会多攒银钱,不会让你受苦。”

萧山伸出手,去擦她的眼泪。

雪娘一把抓住,狠狠地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