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今天的宴会已经过了一半,那些该喝醉的人现在已经醉了,也没人会注意到我们在这儿玩,

而且我们又没有离开这次的宴会,就在二楼,咱们光明正大的打牌聊天,有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是正儿八经的宴会,但陈先生把我们大家组织在一起就是吃喝玩乐,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闫清宁喝了酒,声音带着些许低沉,说话间醇香的酒气打在耳边,让人莫名觉得酥/软无比。

文雨瞳点了点头,坐直身体,问粟裕,“你们这个游戏怎么玩的,教教我。”

粟裕说,“今天咱们不斗牛,也不玩纸牌了,玩点新鲜的。”

“什么新鲜的?”乔炬不由得问。

粟裕想了想,“玩卧底游戏,‘警察’抓‘小偷’,我们有一副纸牌分别写了‘警察’和‘小偷’,抽到‘警察’的人,可以随便提问在场抽到‘小偷’的人,

如果‘小偷’回答不上来‘警察’的问题,就要任由‘警察’处置,回答上来了则是相反的,不管‘小偷’让做什么都要去做,你们觉得怎么样?”

“行,这个不错,是咱们没玩过的,我让佣人去准备。”乔炬第一个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