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了,这不是尿,一点都不骚,反而有点其他的气味。

对,就跟刚才他自己玩弄的时候那些液体一样。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流脓?

释放的短暂快感散去,空虚,迷茫,以及对未知事物的恐慌,瞬间如阴影般笼罩在杨永青的心头。

他扯过被子,把自己整个蒙住,在这冬夜里,陷入了深深的孤单之中……

患难亲兄弟啊!

在这冬夜里,孤单的,迷茫的,恐慌的,可不止杨永青。

还有住在他屋子斜对面的杨永仙。

桌上留着一盏灯,屋子里光线朦胧。

贴在墙壁上,婚床上的喜字,红色依旧鲜艳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