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姜二家的跟老杨家退亲后就结下了梁子,她自个斗不过,就把我给扯进来了,这个天杀的娼、妇!”

甲旺婆娘躺在床上咬牙切齿的骂。

嗓子眼里好像装着一把刀子,割得她火辣辣的痛啊,每骂一句都好像在刀口上划拉了一刀子似的,不一会儿眼泪鼻涕哗啦啦往下淌。

甲旺这时候也突然想起来了一些事。

那就是之前自家婆娘跟姜二家的往来并不多,可在这之前的五六天里,姜二婆娘突然跟自家婆娘来往频繁,两人突然就要好得跟亲姐妹似的。

好几回他从外面回来,都撞见两个妇人亲昵的坐在暖桶里做针线活,叽叽咕咕的,一会儿说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好像在谴责谁谁谁。

这些妇人间的来往,他从来不干涉,更懒得过问。

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深的水!

“那个贱人,等老娘病好了,一定杀去她家跟她好好干一场!”

甲旺回过神来,脸皱成了苦瓜:“你都病成这样了,就不能让自个少折腾点吗?好好养病吧,不然药都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