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曹厝带着数个大夫前来。

赵广渊麻木又带着些许希翼,伸出手让大夫把脉。

虽然他一脸淡然,但来的大夫无不觉得压迫感十足,战战兢兢,没人敢与他对视。

“殿,殿,殿下……殿下身康体健,无甚毛病……”来的几位大夫,没人敢说真话。

只有一位老大夫,老实回禀:“殿下肾阴亏损,下焦虚寒,又气郁在身,且这些年饮酒过密,恐子嗣艰难。”

曹厝抠着字眼,带着希翼:“只是艰难?”

并不是绝了子嗣?

老大夫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七殿下,暗自叹了口气。

“老朽学艺不精,恐耽误了殿下,不若殿下派人往京城沿请名医。乡野中也不凡神医,殿下可派人寻寻看。”

这话无疑是判定了赵广渊子嗣艰难,就差把绝嗣二字摆在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