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竟然有反应了,能动了!

夏白安顾不得自己发凉的后颈,只是专注的将墨澈的每一个动作都收入眼底,以帕子为他擦拭过嘴角的药液,嘴里喃喃:“不知道先恢复的是嗅觉还是痛觉,如果是痛觉的话,反而好办了。”

她这么说着,半个身子都探到床上,倾身而下,手掌缓缓的覆在男人的胸口。

男人因为卧病不起,本该紧实的胸膛此时软绵无力,轻而易举的就在夏白安手掌的压迫下,渐渐往下凹陷而去。

后颈更凉了。

墨迁瞳仁收缩,眼看着她的指尖紧扣在墨澈的心口。

她会杀了墨澈的。

这个想法,如同阴云遮住了墨迁的双眼,他高高举起手里的瓷片,对准了夏白安的后脑。

一定会一击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