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光微微照亮的房间里,墨澈略有错愕的坐在床沿。

微薄的晨光透过窗柩,清晰的照亮他手臂上横亘的伤口。

伤口几乎从手肘处一直蔓延到手腕处。

“你这伤口是……”

“行军时的伤口,被人上了毒,将近一个月都未能好全。”

墨澈淡漠着解释,边还想草草用绷带整理好,却被夏白安跑过来拦下。

“既然受伤了,怎么不直接来找我?”

“自打我回来后,你便听不进去我的话。”

墨澈说着,将自己的手抽离出来,倒像是较劲儿似的侧身到另一边。

倒像是个幼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