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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婷托腮:“听着好复杂啊,秦家起家原来这么不干净的吗?”

齐嘉禾:“当然,所以我说毁三观。秦老爷子是吃了绝户,可叶家之前那么多年经营也不是好惹的,没看最后公司还落到了秦逸云手里?”

“毕竟秦逸云才是叶雪的血脉,这世道固然有人利欲熏心,自然也有人坚守原则。叶老爷子当年可是有儒商的称号,善事不知道做了多少。”

“秦松能够堵住秦家人的嘴,可是堵不住那些曾经受过叶老恩惠的人的嘴巴。秦逸云到后来到底还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和秦松没有正式撕破脸皮,但是父子关系确实及及可危。”

陈文婷听故事听的好奇:“那封筝呢?她就没想着再拼一个?”

齐嘉禾冷笑:“她倒是想,也许是缺德报应事做的太多了吧,当初挺着肚子进的秦家,也就得了一个秦琪,这些年是一无所出,就算侥幸怀上了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陈文婷感叹:“这么一说这个秦逸云还挺可怜的。”

齐嘉禾笑了:“他可说不上可怜,人家家庭幸福美满,儿女双全。要说可怜,他亲妈叶雪才是真的可怜。年纪轻轻识人不清,最后偌大家业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