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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颤了一下,咬着唇,闭着眼睛不说话。

晏扶风指腹落在她的后颈上,唇舌皆在肆意。

屋里的灯过于亮堂。

什么都瞧得一清二楚,暖光的光在墨色的发梢间晕开,在白色的墙壁上映照,在柔软的被铺间攒动。

她原本微微泛白的指尖如今一并染上羞意。

这个时候将将十一点二十三分。

还有三十七分钟就是他的生日了。

“大叔唔,我有礼物要给你。”

“好,晚点再看。”这种时候,她还能走神想别的便都是他的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