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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可说,而且我也不确定。”

关宁摇头道:“所以我说,先好好活着吧,这上京城的水可是深的很呐,有个驸马爷的身份,也是个护身符不是?”

靳月娇容充满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好似第一次认识关宁。

这番分析,这般见识,绝非常人所有。

她是武人,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但此刻也不明觉厉。

“所以您的意思是,王爷出事另有原因?”

“不可说,不可说。”

关宁摇了摇头,他只是猜测,还无确实证据。

前世的他也算是知识分子,熟读历史,他不曾接触过这些,但历史的经验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