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该看看老鼻涕虫对格兰杰的态度,他光顾着和伟大的波特说话,连酒都撒在了她身上。”扎卡赖斯·史密斯一边切着槐豆一边跟周围的人说。

他想引人附和,但没有人理他,尽管有足够充足和新鲜的材料,魔药俱乐部的成员还是没能完成和哈利波特在魔药课上制作一样好的生死水,每个人都在找哪里出了问题。

“如果格兰杰自己觉得没有问题,我觉得用不着你多管闲事。”抱着一盆嚏根草的迪安托马斯从他的身边走过。

“你有什么问题?”扎卡赖斯停止切槐豆了。

迪安并没有好斗得与扎卡赖斯起直接冲突,他只撇了扎卡赖斯一眼,就将嚏根草移到了温室的角落。

可能是觉得迪安被自己的气势吓着了,扎卡赖斯也没有继续挑衅,转头继续切槐豆。

“像这样行吗?教授。”迪安托马斯问。

“好的,这样就行了。”波莫纳一边快活得对迪安说,一边在颠茄花丛后面探头探脑。

每个学院的院长都有自己的风格,米勒娃很少去休息室,除了密室事件那次,她觉得该给孩子们足够的隐私。

波莫纳并不是好奇孩子们私底下聊什么,前天的降雪是短暂的,气候开始回暖,积雪开始融化,绿色的草皮又显现了出来。凯蒂造成的话题只持续了一天的时间就被新的问题替代了,因为她住院了,格兰芬多少了一个追球手,谁来替换她?biqμgèt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