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一直是最为了解沈文贞的,听他这么说,嗔笑道:“那是,其实不管在哪里,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对得起百姓,无愧于心就好了!”

江氏这话说得,沈文贞和沈乐菱父女俩一阵心虚。

接着默契地对视一眼,眼里全是:你没说漏嘴吧!

幸亏有沈慕渊抢白道:“是啊!这来无双县的半年,儿子也觉得自己学到了不少东西。”

阿洲听到这话,也忙表现道:“阿洲也跟着两位先生学到了好多好多。”

年年张了张嘴,到底像平日那样也夸夸自己。

阿洲没听到年年的声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抬起头,继续摇着沈文贞的胳膊道:“还有年年,她也进步了好多好多!”

“好好好!”被阿洲摇得手臂发麻的沈文贞,赶紧点头附和道,然后又举起眼前的酒杯,“来,咱们一家人干一杯,祝愿明年咱们一家人岁岁无虞、长安常乐!”

六个白瓷如意杯碰在了一起,两个童声尤其突出,“岁岁无虞、长安常乐!”

这一日,整个无双县的沉浸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