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浅眼神冰冷,微微低头,看着贺丘那张惨白的脸,声音冷冽:“现在,想说了吗?”

贺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被针扎过的地方就好像被人用钉子狠狠穿透,痛不欲生。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不打算开口。

“白清浅,你不过是你爹养出来的草包,莽夫生的儿子女儿,也是莽夫!”

啪!

郑宁上去甩了他一个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