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要学,咱们就别拦着,若是她撑得住这几天,就答应。”

秦逐面色微凝。

秦觉微不可见地皱起了眉头,但双手已经把热茶捧得紧紧的,紧盯着妞妞扎马步。

另一边,白清浅穿着厚厚的棉衣,踩着秦锦墨给她的鹿皮靴子,踩着厚厚的积雪,嘎吱嘎吱地往外走去。

一路上家家大门紧闭,偶尔能看到几个人,也是神色匆匆,脸色很不好看。

心知金阳族骚扰荒地百姓,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大家心上,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