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财看到了三弟的态度,气道:“我去!”

周母哑然。

周兴财解释:“我是贵书亲爹,孩子受了重伤,我跑去求人才说得过去,鲁家也会更相信。”

边上杨氏看着儿子浑身的伤,没好气道:“贵书本来就伤得这么重,他们还想要如何才能信?”

周兴财不搭理她的疯话,转身往外走。

等待大夫的间歇,杨氏哭够了,才开始细看儿子身上的伤,越看越是心疼,忍不住朝着罪魁祸首发脾气:“二弟,你再怎么想回鲁家,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这是把人往死里打……他是你的侄子,不是你的仇人。我过门这些年,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你这是发什么疯?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何要打人?”

她太过担忧儿子的伤,说话口不择言。兴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周兴旺面色淡淡:“敢算计我女儿,就算我打死他,那也是他活该。”

周贵书奄奄一息,闻言也不辩解,只嗷嗷叫痛。

院子里气氛特别压抑,有邻居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到门口问了一句。周家没人答话,邻居也不自讨没趣,回去睡下了。